他在后面要疾步才能跟上霍銘征。
只聽霍銘征說:“她被注射了藥物?!?
盡管針尖剛刺破皮膚,還是有一小部分的藥物推進付胭體內。
此刻那些藥已經進入她的血管,在心臟一收一縮中早已遍布全身。
一丁點的劑量足夠叫人迷失自己。
秦恒皺眉,“什么藥?”
霍銘征低聲說了幾個字。
秦恒臉色一變,又立馬吩咐護士準備東西,現在時間還早,完全有辦法清除。
到底什么人這么對付胭?
那簡直是要人命??!
一直忙活到凌晨一點半,付胭的情況總算穩定下來,剩下的就等她自己將剩余藥物排出體內,一切就萬事大吉。
“沒事了。”秦恒走到霍銘征面前,摘下口罩,“頭皮流了點血,嘴也咬破了,手背上傷口比較嚴重,其他沒什么嚴重的傷,不過她中了迷藥,恐怕得睡到明天。”
霍銘征臉色陰沉,掐了煙,拍了拍他的肩膀,“謝了?!?
護士已經將付胭手背上凝結起來的蠟清除干凈了,暴露出手背血肉模糊的燙傷。
尤其付胭皮膚白,看著更加觸目驚心,饒是護士見慣了病人大小的傷口也不免倒吸一口涼氣。
這也太慘了吧?
正當她拿出藥膏準備敷在傷口上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我來,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