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宴上付胭沒什么胃口,吃了點拆燴鰱魚頭里的火腿和蟹肉,就沒吃其他什么東西了。
“火腿咸,喝點湯。”
一碗蟹粉文思豆腐湯放在她面前。
她一愣,看向傅寒霖,男人從容收回手,動作優雅拿起碗勺,用只有她聽得見的聲音。
“戲要做足,不要有心理負擔。”
付胭暗暗松了一口氣,是她想多了。
她怎么給忘了,外界傳傅寒霖喜歡男人,對她出手相助,不過是看在她的禍事是因傅景而起,他作為大哥善后而已。
想到這個,付胭的心里的確輕松了很多,不過湯也就只喝了幾口。
這兩天她胃口差,昨天到今天可能也就只吃了半碗飯的量,也不是不餓,就是沒胃口,一點東西都吃不下。
席間有人給傅寒霖敬酒,傅寒霖是公認的脾氣好,沒什么架子,喝了幾杯。
一直到宴席結束前,付胭發現他大概喝了半斤多將近一斤的白酒。
可他臉色沒有什么異樣,手也很穩,看不出醉沒醉。
“胭胭,你等會兒送傅總回家。”宋清霜在一邊小聲提醒她,傅寒霖的助理走了,他喝酒了不方便開車。
倒是傅寒霖聽力敏銳,側過頭來,說:“我叫司機來接就好。”
想不到他是這么體貼人的男人,果然外界傳他溫潤沉穩一點也不假。
宋清霜心里直叫他們家胭胭有福了,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又不敢表露得太明顯,“反正周末,胭胭沒事。”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付胭主動開口:“我送你回去吧。”
傅寒霖倒酒的手一頓,點了點頭,“好。”
宴席結束,傅寒霖起身去向霍老太爺打一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