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稍微安心了些,進了主臥,她沒到處亂看,目光落在中間的那張大床上。
霍銘征生活上用的顏色很單調,黑白灰,藏藍,深棕色,不管是霍公館還是這里,床品只用藏藍色。
她沒有直接躺下,而是坐在了沙發上,傭人端來熱牛奶,她喝了半杯,秦恒囑咐她不要多喝,怕她會想吐。
太晚了,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喝下牛奶后恨不能直接倒下睡。
她撐著沙發站起來,慢慢地走向大門,確定反鎖上了,才回到沙發上躺著,毯子是她從柜子里找到的,上面有淡淡的沉水香氣息,也有助眠的效果,不一會兒她就睡了過去。
一樓客廳。
霍銘征抽完兩支煙,走到沙發坐在剛才付胭坐過的位置。
秦恒給他倒了一杯水,“抽得嗓子眼都冒煙了吧?”
不理會他的揶揄,霍銘征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管用嗎?”
“加了點安眠藥你說管不管用?傭人下來的時候說她已經昏昏欲睡了,這會兒估計已經睡著了。”
霍銘征蹙眉,秦恒連忙解釋道:“劑量在安全的范圍,保證她睡個好覺。”
男人放下水杯。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吧?”秦恒面對面地看著他。
“嗯。”
“付胭脖子上的傷怎么回事?”他開門見山,和霍銘征之間沒那么多彎彎繞繞。
“她拿水果刀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