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知道你還讓她吃?”秦恒的職業病犯了。
霍銘征沉默了幾秒,“吃了那種藥會加重每次的腹痛嗎?”
“廢話!”
秦恒深吸了一口氣,從辦公桌上拿起煙盒,磕出一支點上,“你對付胭到底什么意思?”
“如你所見。”霍銘征沒什么情緒。
“......”秦恒皺眉,“我就好奇了,你到底什么時候看上的?黎沁之前還是黎沁之后?”
“如果是黎沁之前,我只想罵你一聲渣男!如果是黎沁之后,你真是渣得可以,但在我看來,就是在黎沁之后,否則我不可能一點都看不出來。”
秦恒氣急敗壞地罵了一通。
一聲冷笑,“你覺得我把她當替身了?”
即使沒有點明這個“她”是誰,秦恒也聽懂了,指的是付胭。
“難道不是?”
霍銘征沒說話,回答他的是打火機點火的聲音。
秦恒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然他也是真心想罵自己的兄弟。
“之前我知道你不喜歡那個叫沈什么的,為了那個項目設計他們家,才答應婚約,所以你和付胭之間我什么也不說了,但是現在這個是黎沁,誰都知道你和黎沁談過一段戀愛,她回來了,你還霸占著付胭不放,我搞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聽說老爺子要給你定下婚期,你真的要娶黎沁嗎?”
霍銘征那邊是呼嘯的風聲,他一開口,聲音破碎,“嗯。”
秦恒一句渣男到嘴邊,被他忍住了。
“那付胭呢?”
霍銘征用力吸入一口煙,在噴薄的煙霧后,冷寂的目光如黎明前的黑夜,濃稠,透著令人驚心動魄的寒芒。
他嗓音喑啞,“她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