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沁心里暗道不好,匆匆往樓上跑去,發(fā)現(xiàn)秦恒也在。
“小沁,你怎么過來了?”秦恒點煙的手一頓,朝她走來。
黎沁擔憂地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昨晚阿征都不接我電話,我怕他出什么事,趕緊過來看看,秦恒,阿征到底怎么了?”
秦恒面露為難。
付胭的事的確不好說。
尤其是當著黎沁的面,更是難以啟齒。
“你不在的這幾年,阿征后來和付胭......”
“我知道。”黎沁打斷了秦恒的話。
她不想再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關于阿征和付胭的事。
如今付胭走了,以后就當沒有這個人。
秦恒微微愣了一下,他皺了皺眉頭,點了煙,“付胭一聲招呼不打就走了,阿征找了一晚上沒找到她,現(xiàn)在情緒很糟糕。”
即便聽過霍老太爺?shù)脑挘娴膹那睾憧谥新牭竭@些,黎沁的心還是會像被針扎了一樣。
“有多糟糕?”她心里存了一些念想。
秦恒撣煙灰時,垂了一下眸。
語氣十分沮喪,“和他十三歲那年的情況只差一個臨界點了。”
黎沁猛地攥緊手指,毫不遲疑轉(zhuǎn)身,推開門,秦恒作勢攔一下。
“秦恒,你忘了,當年就是我讓阿征回歸到正常生活中的,你相信我。”
秦恒當然沒有忘記。
那一年霍銘征的情況有多糟糕。
他喜怒無常,自虐,殘暴。
后來是黎沁在房間里陪了他一夜,他的情況才漸漸好轉(zhuǎn)。
再到后來回歸到正常生活。
十三歲到二十九歲,十六年間,情緒一直算是比較穩(wě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