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莊園漸漸籠罩在夜幕下。
助理敲開房間的門,推開門進去,屋子里亮著一盞蠟燭,在光暈照不清楚的角落,傳來啪的一聲,皮鞭摔打的聲音。
他見怪不怪了。
以前凱文先生心情不好,就會拿莊園的傭人撒氣,打上一皮鞭,他也就消氣了。
幽暗的房間傳出女人驚恐痛苦的嗚咽聲。
穿著黑色馬甲白色襯衣的凱文手執(zhí)長鞭,明明是最斯文矜貴的模樣,他身上的氣息卻森冷可怖。
他毫不留情地將鞭子摔打在黎沁身上,頭也不回地問:“付胭抓到了嗎?”
助理面露為難,“蘇黎世大學醫(yī)院嚴防死守,就算有我們的人也無法突破霍銘征的防線,我們幾乎不可能抓到付胭。”
“廢物!”
凱文單手叉腰,緊握著皮鞭在原地踱步,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霍銘征在蘇黎世也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余光瞥見黎沁被血染紅的衣服,臉色猙獰陰沉!
“啪”的一聲,鞭子落下,黎沁支撐不住倒在地上。
凱文丟開皮鞭,胸口微微起伏,他走了幾步坐在沙發(fā)上,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給她止血,換一套干凈的衣服,別讓人看出她身上有傷。”
黎沁被蒙住嘴,嗚咽地反抗。
“黎小姐,我養(yǎng)了一條蟒蛇,它每天只能吃些老鼠,兔子,我不介意給它換換味,你這樣帶著血腥味的,它最喜歡了。”凱文搖晃著紅酒杯。
黎沁幾乎要疼暈過去。
從他和助理的只片語,她不難聽出對方和阿征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