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征!”
秦恒看得心驚肉跳,急忙沖過去,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想罵他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可當看到霍銘征因為壓抑,而一寸寸發白的臉色,卻怎么也罵不出口。
霍銘征是怒急攻心,他不肯放過自己。
“我問過醫生了,那種迷藥不會經過胎盤,孩子沒能保住,和她身體虛弱分不開關系。”
當然,秦恒也是心疼付胭的。
但這種事誰也不能說個好壞,尤其霍銘征不是不在乎那個孩子,否則在沒找到付胭之前,她的化驗單和b超單霍銘征不會隨身攜帶。
霍銘征默不作聲地擰開水龍頭,嘩嘩的水流將鮮血沖走,他的聲音被淹沒在水聲中。
“怎么和我沒關系,她是該恨我的。”
秦恒皺眉,“你不是真的想拿她換黎沁對嗎?”
當時的情形他沒看到,他武力值一般,又恐高,今晚那種級別的戰斗他不適合參加,但從曹方的只片語中他也能猜出十之八九。
用曹方的話說,那把槍是握在霍銘征手里的,憑付胭的能力怎么可能搶得走?
唯一能解釋的是,霍銘征故意讓付胭搶走的,如果他手里握著槍,凱文時刻會提防著。
在場的沒有人的槍法比他好,要將黎沁從凱文手下救出來,這把槍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他說的那些話也是故意激付胭,讓凱文按耐不住,出現漏洞。
他太了解付胭,她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跳樓她根本跑不掉,唯一的手段就是開槍,可他又不能讓她真的開槍,一句句的威逼,卻沒想到激出了她內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