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轉身出去房間。
她才剛走到門口,聽見身后腳步聲逼近。
“你之前住的房間還留著,里面的東西沒動過,只是住一晚,沒關系。”
“我真的......”
忽然一雙有力的手從后抱住她的腰身,付胭渾身緊繃,唇邊的話戛然而止。
傅寒霖的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木調香和酒味交融,像一股股熱浪撲面而來,付胭一掙扎,他的手更緊地圈著她,“聽我說完,好不好?”
付胭眸光一閃。
可傅寒霖不給她說拒絕的機會,緩緩開口。
“從小到大我受到的教育都讓我要做一個克制有禮的人,我也的確做到了,自詡做的應該還算不錯,這樣的品質也的確讓我得到了很多,同樣,也會讓我錯失很多。”
付胭察覺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氣影響了,她的腦仁突突直跳。
傅寒霖下巴沉了沉,濃烈滾燙的氣息鉆入付胭的衣領,他的聲線低沉喑啞,“你搬出去之后,家里的傭人總說感覺像是少了點什么,可明明家里上下都和以前沒什么區別。”
“后來我才意識到,除了你。”
“我祖母很早就離世了,我母親也不在,家里已經很久沒有女主人了。”
“不論是生活還是感情,我都希望你能有一個新的開始。”
他動作輕柔卻不失霸道地將付胭轉過身來,“那么能不能從我這里開始?”
付胭真的覺得傅寒霖喝多了,這是他說過最多話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