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一次,保鏢威脅她將那晚的事爛在肚子里,她嚇得夠嗆,事后更是害怕傅寒霖秋后算賬。
可現(xiàn)在,這么多年她還對傅寒霖念念不忘,她想搏一把。
她再也不想過這種每日為生活奔波的日子了,她也不想再繼續(xù)被家人壓榨,被同事小看。
她想出人頭地,做人上人。
傅寒霖整理袖口的手一頓,他的確掉了一樣?xùn)|西。
是他已故的祖母就給他的懷表,他一直隨身攜帶,三年前丟了,卻再也找不到。
原來在她那。
“拿來吧。”
曹嫚為難道:“我沒帶身上。”
“同城快遞寄到傅氏,前臺會付快遞費(fèi)。”
“我不想。”
傅寒霖平和的雙目多了幾分威懾力,“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東西大概率在你住的地方,我想要拿到,有的是辦法,你在我面前耍花招沒用。”
曹嫚當(dāng)然知道,她就是想接近傅寒霖,給自己制造機(jī)會。
她向傅寒霖的秘書借紙筆,寫下自己的家庭住址和電話,遞給傅寒霖。
“今晚,傅總來我家取吧。”
傅寒霖睇了一眼,掃過那行家庭住址,淡淡地嗯了一聲,車窗升了上去。
暗色的玻璃倒映著曹嫚雀躍的臉,只是她沒看到車廂里的傅寒霖眸色漸深。
回到項(xiàng)目部,曹嫚心情大好,她在茶水間里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泡花茶。
余光瞥見付胭進(jìn)來,“喝茶嗎?”
付胭神色平靜地看了一眼,“你這好茶,我喝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