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口袋里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對著傅寒霖抬了抬手,“抽一根?”
傅寒霖眸色幽深,嗯的一聲,和秦恒朝著吸煙區走去。
“啪嗒”一聲,秦恒點了煙,將打火機丟給傅寒霖。
傅寒霖修長的手指攏著火苗,秦恒的聲音也隨之傳來,“你剛剛那語氣,是不是覺得我和阿征是兄弟,沒料到我對你爺爺的事也會上心?”
傅寒霖點煙的手一頓,他的確有過那么一瞬間的念頭。
“抱歉。”他點了煙,挪開打火機,才發現這枚打火機好像一般都是女人在用的。
他將打火機還給秦恒。
秦恒將打火機放進西褲口袋里,單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不必跟我道歉,你會這么想也很正常,我沒放在心上,畢竟你和阿征是情敵關系,我是他兄弟,當然會無條件站在他那一邊。”
即便霍銘征嘴巴不承認。
不過霍銘征是鴨嘴獸轉世,嘴硬得很,要讓他承認傅寒霖是他的情敵,簡直比殺了他還難。
但他看得出來,傅寒霖接近付胭的那段時間,霍銘征是真急了,他雖然看熱鬧的態度,但真替他抓心撓肝,生怕付胭一個松口就答應傅寒霖了。
傅寒霖沉默,抽了一口煙。
他撣了撣煙灰,語氣平常,“你不是這么小肚量的人,他也不是。”
秦恒愣了一下,傅寒霖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是理性的人,即便是分析霍銘征,也是站在理性的角度上。
他笑了笑,坦白道:“是阿征交代我的,讓我多照顧你爺爺,他知道,你爺爺是真疼付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