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同時出現的兩瓶水,付胭愣了一下,周圍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邊了,好在她反應夠快,從旁邊拿了一瓶水,自己擰開蓋子。
“你們自己喝吧。”
季臨在旁邊看著,差點一口水噴出來。
他看了看傅寒霖,又看了看霍銘征,將他們各自拿的水瓶推回去,“行了,她又不是柔軟不能自理,一口氣扛兩個行李箱到六樓都沒問題的女生,你們不要太小看......”
付胭將他的水瓶堵回到他的嘴上。“喝水吧你,話這么多。”
什么一口氣扛兩個箱子上六樓,她也沒那么夸張吧。
墓園里的林子不算茂密,霍銘征的面前站著季臨,往外走的時候,季臨故意將他往旁邊帶,說有幾件關于蘇黎世那邊的事要問他。
他明知季臨是想給傅寒霖和付胭單獨說話的機會,看破不說破。
他站在原地,能看到付胭和傅寒霖,語氣平常地問季臨:“什么時候的機票?”
“明天,怎么要送我?”
霍銘征嗤的一聲,“我怕你受不起。”
季臨陰陽怪氣地重復一遍他的話,見他頻頻朝著那邊看,“喂,你沒必要那么小氣吧,你現在還不是小胭的什么人,她身邊有追求者怎么了,你不要管那么寬,做男人大度一點。”
霍銘征看傅寒霖朝付胭近了一步,下意識邁了一下腳步,季臨連忙拽住他,但傅寒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霍銘征腳步停了下來。
季臨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這么悶騷的一個人?”
這話似曾相識,霍銘征想起來,秦恒也這么說過他。
他抽回手,走到邊上點了一支煙,沒計較季臨的話,“問你要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