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被他抵在門上,退無可退,又和霍銘征額頭相抵,看不清他的臉。
這么近的距離,兩人的氣息糾纏在一起,仿佛滾開的沸水,一陣陣的熱浪模糊了視線。
她抿住唇,鼻子呼出長長的氣,才能正常開口說話:“你聲音怎么這么沙啞?”
明明今天上去參加完葬禮回來的時候,他的聲音還好好的。
霍銘征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面有點咸了。”
“齁嗓子了?”
耳邊是男人的低笑聲,付胭的耳尖刷的一下就紅了。
如果羅叔在這里聽見了這句話,肯定要在心里吐槽霍銘征狗,明明之前還提醒他不要在付胭面前提面太咸這件事,結果自己跑來付胭面前說。
原來不讓他提,是想自己親自撩付胭。
付胭聽著他的聲音啞成這樣,可想而知那碗面是有多咸。
“很咸你就不能不吃嗎?”幾歲的人還要人提醒。
霍銘征嗯的一聲,“不能。”
他回答的毫不猶豫。
付胭心口一顫,霍銘征就是故意的!
他伸手將剛才付胭拿上來的那個水杯拿了起來,當著她的面喝了大半杯,嗓音清潤了些,“現在還啞嗎?”
付胭呼吸明顯喘了一下,推開他,“你要喝自己去倒,這是我要喝的。”
霍銘征一手拿杯子,一手攬住她的腰,“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