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但凡付胭沒點腦子就信了。
別人給他敬酒,他不得不喝?
放眼整個南城,誰敢這么逼霍銘征喝酒,就連敬酒都得看這位爺的心情,他心情好,會回應,心情不好,直接無視,也沒有人敢置喙半句。
“是之前給季臨治療的醫療團隊,他們到南城來開研討會,我請他們吃飯。”
也不知道他們哪里學來的中國的酒桌文化,居然給他敬酒。
他們是救過付胭朋友的人,之前因為秦恒亂吃醋想和季晴單獨相處,他提前叫他們回去了,沒有盡過地主之誼,也沒親自感謝過,正好趁這次機會。
地方選在了國風館附近的錦繡山河。
付胭眼眸微動,原來是他們。
如果她沒問,他壓根就不會提起來。
付胭心尖微微顫動了幾下,她轉身過身去,將他推開半分,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你別是故意喝酒,然后趁機發酒瘋吧?”
否則,他清醒的狀態下,哪會這樣纏著她不放。
霍銘征上半身只晃了一下,額頭再次抵在付胭的肩窩處,閉著眼睛,“你是想說我趁機發酒瘋,占你便宜?”
付胭不說話,默認了。
霍銘征掌心往后,扣住她的后脖頸,掌心的炙熱貼緊她的肌膚。
呼出的氣息一陣陣的如熱浪一般撲向付胭,她感覺自己也像是染上了醉意,身子軟了下來。
霍銘征半闔著眼睛,額前的碎發遮掩了眼底的柔軟和霸道混雜在一起的神色。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想占你便宜,天經地義,何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