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認栽了,算了,反正那也是南城最好的私立醫院,感冒藥管夠。
她上了車,坐在霍銘征對面,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偏偏嗓子疼的時候口水分泌就越多,越疼越分泌,越分泌越疼。
她艱難地咽口水,嗓子眼都快要疼冒煙了。
她受不住,睜開眼,才發現霍銘征手邊放著幾份文件,手里也攤開一份,正在批閱。
其實霍銘征很忙的,他管理著偌大的霍氏集團,手頭有批不完的文件,開不完的會,出不完的差。
應酬倒是不多,他是霍家太子爺,還真沒多少人能請得動他。
上次他會去季家籌辦的合作峰會,付胭挺意外的。
霍銘征停下筆,抬手捏了捏眉心,看著付胭出神的側臉,疏朗的眉宇染了一層淡淡的陰影。
車子經過隧道,在黃色燈光下,那雙眼睛仿佛迷霧昭昭的。
付胭回過神來,四目相對,她看見霍銘征一瞬沉下來的臉,以為他還在為早上的事生她的氣。
“非得我道歉不可嗎?”
霍銘征抿唇,翻開一頁文件,冷聲道:“沒有商量的余地。”
付胭發燒眼睛紅,被霍銘征一句話說得眼睛一熱,更紅了,她看向窗外,腦仁突突直跳。
半晌后,她啞聲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