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去看時間,都快九點了,這么遲了他還看文件,不打算睡了嗎?
不過霍銘征就是這樣,工作起來沒完沒了。
在她印象里霍銘征唯一一次生病發(fā)燒就在他接手家族生意后的半年,他沒日沒夜工作,身體透支,病邪入體,病來如山倒,整整半個月才好。
“去洗手。”男人走過來,吩咐道,“然后去右邊的床頭柜把我的私印拿來。”
公司有重要文件需要總裁簽字,霍銘征傷了右肩,右手行動不自如,他不習(xí)慣用左手,文件的簽字就用他的私印代替。
付胭洗了手出來,拉開床頭柜,看見一個烏木的盒子。
她以為是他的私印,打開一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一根翡翠發(fā)簪,不知道是什么種水的,她的食指無意間觸碰了一下,有微微清冷的寒意,像極了霍銘征左手翡翠扳指給人的感覺。
如果她猜的沒錯,應(yīng)該是同一種水,世間難得的稀世珍寶。
和他的扳指是一對,男人的權(quán)勢地位,女人的柔情似水。
不用想也知道,是給黎沁的。
床頭燈照在她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隨后不動聲色地將盒子蓋上。
在抽屜更里面一些看見了霍銘征私印盒子,小葉紫檀的盒子。
付胭拿著霍銘征的私印走到他面前,遞給他。
霍銘征的目光從她的手移到她的臉上,目光深邃,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付胭將印章放在桌上。
霍銘征收回視線,左手拿著文件瀏覽,不緊不慢地說:“我救了你,不指望你紅袖添香,給我打個下手,幫我翻翻文件蓋個章,這個要求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