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付胭忽然幡然醒悟過來自己著了霍銘征的道。
他先是對她妥協,答應她睡沙發,等她換了睡衣出來,又再得寸進尺。
付胭走了過去坐在床邊,將床頭燈關了,房間徹底暗了下來,她輕輕拉開被子,躺在了床的一側。
黑暗里,霍銘征清冷的嗓音仿佛貼著她的耳膜,“靠近我一點。”
“什么?”付胭被子蒙著半張臉,聲音悶悶的。
霍銘征仰躺著,仿佛只是隨口說說:“沒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來你年前看的那部恐怖片,現在這個氛圍......”
話還沒說完,付胭忽然轉身過來,一把捂住他的嘴!
該死的霍銘征!
她剛才腦海里也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部電影,她越是告訴自己不要想,心里暗示就越逆著來,那些畫面在腦海里就越發的清晰。
霍銘征被她捂著嘴,但她的掌心和他的嘴唇還有一點縫隙,他輕笑一聲,“這么膽小還敢學人看恐怖片,我記得那個畫面......”
付胭猛地捂緊他的嘴,昏暗的光線里,霍銘征看得清她的眼睛,眼神里仿佛是警告又仿佛是哀求。
又兇又慘的感覺。
用秦恒的話說就是人菜癮大,自己什么膽子還敢看恐怖片。
他橫在枕頭上的手,順勢一摟,她靠了過來,他直接將她摟進懷里,悶笑著說:“不說了,睡吧。”
付胭是困極了,她也知道自己斗不過霍銘征,索性放棄掙扎,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黑暗中,霍銘征看著懷里在睡夢中漸漸放下戒備的人,手指摩挲著她左臉的巴掌印,眼神一暗,有隱隱的寒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