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拆了那塊牌匾!
這句話,秦天命說得很是輕松淡定。
但是聽在葉河山的耳內,卻如同一記重磅炸彈一樣炸了開來。
秦天命竟然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拆了送給江流鶴的牌匾?
等葉河山反應過來時,秦天命已經快要走到臺上。
“懸壺濟世,妙手回春,這八個字,江大師您當之無愧!”
“江大師的醫術,我們等自愧不如!”
“看來下一屆中醫協會會長之位,非江大師莫屬啊!”
眾人也紛紛賀喜說道。
如今中醫協會的會長并非項天修,而是另外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
不過他年事已高,也到了退位讓賢的年紀。
這一次江流鶴制造出如此大的動靜,很大原因是為了給自己造聲勢,準備拿下中醫協會會長這個位置。
聽著周圍各種阿諛奉承的聲音,江流鶴臉上早已樂開了花。
顯然對這一趟江陵之行很是滿意。
“你們的戲,演夠了嗎?”
突然間,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眾人高漲的情緒。
“唰!”
眾人那疑惑的目光齊刷刷看向聲音來源的方向。
只見一個穿著普通,身材頎長的年輕人大步走上臺。
“是你!”
“秦天命!”
江流鶴和韓洛兩人一見來人是秦天命,臉上同時露出咬牙切齒的猙獰表情。
“你認識?”
江流鶴回頭看向韓洛。
“老......江神醫,就是他打斷我的手!”
韓洛瞋目裂眥,雙眸中仿若能夠噴出火來。
他這輩子所受的最大恥辱都是來自秦天命,此刻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