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有勁兒嗎?別逞強了。”景逸程說,小勺子又往前遞了兩分。
夏晚榆垂眼看著,承認自己確實虛弱,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張開嘴了。
看她沒再抗拒,景逸程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又對她說:“醫(yī)生說,你今天還得打針,咱就不回去了,就在這住幾天了。”
“我有那么嚴重嗎?吃藥也可以。”夏晚榆一聽又要打針,心里一顫。
“流感。等下再打,護士會給留置留針,這樣就不用每次都扎了,你也不用害怕了。”景逸程促狹的笑著說。
夏晚榆手里拿著包子咬了一口,“這是哪個醫(yī)院啊?”
“中心醫(yī)院。”景逸程喂她喝了一口粥,又問:“有醫(yī)保嗎?”
“有。”
景逸程點點頭,“一會兒吃完飯,我回家把你手機和平板拿來,還有你的醫(yī)保卡,你放在哪兒了?”
“床頭柜子的抽屜里,有個卡包,在那里面。”夏晚榆說:“再把我的畫稿本給我拿來。”
“生病了還要工作?停兩天吧。”
夏晚榆確實沒勁兒,燒雖然退了,可身體還挺難受,遂也沒堅持。
景逸程喂她吃完,他才開始吃。
夏晚榆看著他,突然開口道:“謝謝你啊。”
景逸程抬頭看她,笑著問:“謝我什么?是謝我送你來醫(yī)院,還是謝我喂你吃早飯?”
“都有了。”夏晚榆說,“又麻煩你,我挺不好意思的。”
景逸程繼續(xù)吃東西,說:“要真覺得不好意思,那就快點答應我的追求,那樣就可以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