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快坐下吧。”她一邊說,一邊給他倒了一杯飲料喝。
景逸程一口給喝光了,之后便慢條斯理的開始烤肉,沒一會兒,烤盤上的肉,就滋滋的冒出了香氣。
“這些是烤好的,你先吃。”他把烤好的給扒拉到一邊,對她說。
夏晚榆也不是干吃不干活的主兒,她夾了肉,沾了料,包著生菜,第一個先送進了景逸程的嘴里。
景逸程受寵若驚,臉上都是美滋滋的。
“別誤會啊,就是感謝一下你今天做的一切。”夏晚榆把烤肉蘸上辣醬,說:“我看出來家里干凈了,都是你收拾的,辛苦了。”
“應(yīng)該的,這點小活兒不算什么。”景逸程笑著說。
夏晚榆卻不認同,“怎么就是應(yīng)該的呢?你沒義務(wù)為我做這些啊。”
景逸程輕笑了一聲,“你忘了,我們還是義兄義妹啊!你還說沒義務(wù)嗎?”
夏晚榆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無奈的一笑,“說起來,我好像很久都沒叫你哥了。”
“你現(xiàn)在這么討厭我,能坐在這里已經(jīng)是我莫大的榮幸了。”景逸程調(diào)侃道。
夏晚榆臉上有些不自在,“你別這么說,我從沒討厭過你。”
景逸程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半晌后,幽幽的問:“晚榆,你一直不接受我,是怕再受到被砸錢的羞辱,是吧?”
夏晚榆低頭咬著生菜葉子,遲疑的“嗯”了一聲。
“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他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