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她臉色漲紅,把頭給蒙在了被子里。
景逸程打了一個哈欠,轉(zhuǎn)身沖向她,伸手去拉被子,“晚榆,你先出來。你看看我,和衣而眠,我能對你做什么?”
片刻后,夏晚榆在被子里悶聲問:“那你怎么解釋我被扒光的事實?”
景逸程戲謔的笑說:“不是還有內(nèi)衣褲呢嗎?還沒全光呢。”
他話音剛落,被子里就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準(zhǔn)確無誤的朝著景逸程的嘴巴就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干脆利落。
景逸程被打的一怔,就見夏晚榆的腦袋就從里面伸出來了,她板著臉,“讓你再胡說八道!”
她說完,就看到他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果然穿著衣服。
景逸程可憐巴巴的揉了揉嘴,說道:“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吧?看你也是喝斷片了。你后來喝高了后,就開始又作又鬧的,還哇哇大吐,一邊吐,一邊唱歌,弄得渾身都是。我不扒你衣服成嗎?我昨晚收拾到兩點半才躺下,又困又醉的也沒什么精神了。”
夏晚榆聽他說的這些,她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喝多后,她的情緒是挺失控的,可真不記得自己吐過了。
景逸程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從床上坐起來,對她說:“吐臟的衣服我還沒來得及泡上呢,你白天別忘給洗了。”說完,下床就出了房間。
夏晚榆松了一口氣,怔怔的看著他出了房間。
半晌后,景逸程推開門,站在門口,他已經(jīng)洗漱一新了,對躺在床上給自己捂嚴(yán)實的夏晚榆說:“用了你一個新牙刷,回頭還你。昨晚沒吃了的烤肉我放冰箱里了,烤盤我沒收起來,你一會兒起來可以直接烤。要是不想吃烤肉,我剛才熱了幾個包子在鍋里,想著點吃。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誒——”夏晚榆看他關(guān)上門就要走,突然喊了一聲。
景逸程又推開門,“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