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程說:“她沒時間,來不了。”
夏晚榆皺著眉看他,“她來不了,那你就走!”
“晚榆,你能不能不要鬧了?我走了,誰照顧你?”景逸程有些無奈的問。
夏晚榆說:“我生活能自理,不需要照顧。景逸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需要!”
景逸程目光深沉的看著她,不發一。
夏晚榆又繼續說:“你單身,怎么都好說;但你現在有女朋友,你就不可以在這,我希望你能站在我的角度上考慮一下,可以嗎?”
景逸程問:“難道男女之間就不能是朋友了嗎?”
“別人我不知道,在我這,就不能是了。”夏晚榆像是強壓怒火一樣,“別再說了,再說我真的就煩了。”
景逸程深吐一口氣,依了她的話,“行,我聽你的,我走。”
“你有事就按呼叫鈴,護士會過來的。”他叮囑道,“晚上睡覺空調別開太低,有事給我打電話。”
夏晚榆點頭,“謝謝你了,你也不用特意再往這邊跑了。”
景逸程一愣,看著她,沒說話。之后,提著外賣垃圾,離開了。
夏晚榆坐在病床上,肩膀耷拉著,目光呆滯的看著門口,心里一陣一陣的擰著疼。
不知道呆坐了多長時間,她回過神,低頭看手機里的余額,之后,又把電話給顧繁星給打了過去。
“晚榆。”顧繁星在電話里關心的問:“感覺怎么樣?好些了嗎?”
夏晚榆很是抱歉的說:“星星,真是不好意思,讓你生日這天,跟著我擔驚受怕了,對不起了。”
“你跟我說這個干什么呀,你有病我都不知道,我心里還挺過意不去的呢。”
“嗐,你怎么還自責上了呢?”夏晚榆說,“我把景逸程給攆走了,他在這不合適。”
顧繁星一想也是,“他做的確實不妥。那你自己在那行嗎?”
“沒啥不行的。”夏晚榆笑了笑,像是給她安慰似的,“明天我去把病房換成普通的,檢查結果出來后,我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