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繁星帶著夏晚榆從醫院出來,上車離開了。
景逸程站在醫院門口的廊下,看著車子緩緩離去,心里百感交集。
“你什么時候來的?”突然,身邊響起問話,陳佳念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身邊,一同跟著他看著車子的方向。
景逸程收回目光,側頭看她:“你和她說什么了?”
“什么?”陳佳念微微蹙眉,“你以為是我和她說什么,她才出院的嗎?”
景逸程沒說話,算是默認了吧。
陳佳念冷笑,“我沒那么卑鄙,對一個病人說這說那的。”
景逸程聽了,抬腳往前走。
陳佳念跟上去,問他:“你現在去哪兒?”
“有事就說。”景逸程心情不好,對她說話也是冷冷冰冰的。
陳佳念擋住他開車門的手,說:“婚期的事,我把你的意思跟羅女士和我爸說了,他們沒同意,還是訂在了十一。”
景逸程不發一,扒拉開她的手,冷著臉上車了,絕塵而去。
陳佳念不痛快的看著他開車離開,胸口也是悶悶的。
顧繁星帶著夏晚榆到了中心醫院,因著事先都安排好了,小陳上下跑了兩趟,就被安排進了單人病房,環境條件也都很好。
兩人剛安頓好,就進來幾名醫護人員,為首的主任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病情后,便給開了檢查項目,去做檢查。
來回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夏晚榆做了檢查回來。
“你先歇著吧,我回家給你拿些生活用品和換洗的衣物過來。”顧繁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