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幫她撩了撩耳邊的碎發(fā),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swel的總裁帕維爾舉辦了一個宴會邀請我們一起參加,你要不要去?”
如果是平時,沈淮安一準會拒絕,可他總覺得許年年和帕維爾的關(guān)系不一般,但又弄不清楚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所以才想到問一問許年年的意見。
沈淮安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始終看著許年年,似乎想從她的表情當中看出點什么。
可是許年年只是意外了一下,就馬上答應(yīng)了下來,“宴會在什么地方?有沒有好吃的東西?”
以她對她四師兄的了解,他應(yīng)該會安排個比較豪華的地方,至于廚師什么的,估計會按照最高標準邀請吧?
雖然沈家的廚師也不錯,但美食總是讓人難以抗拒。
沈淮安寵溺的看著許年年,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別人參加宴會是為了爭奇斗艷,要么就是為了生意往來,你倒好,只惦記著好吃的?!?
許年年不以為意的哼了哼,“生意往來有沈先生在,至于爭奇斗艷......還是交給別人吧,太累了。”
再說了,她可沒打算在上京圈當個花瓶。
沈淮安無奈的挑了挑眉,拿起紙巾輕輕擦了擦她的小嘴,“你最近出門的時候要注意安全,多帶幾個保鏢。”
許年年聽著沈淮安無緣無故的叮囑,有些疑惑的抬眼看著他,她眉頭微微一皺,“是沈家最近又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又有人打算在她的地盤上動土了嗎?
許年年這么想著,內(nèi)心已經(jīng)計劃得把這群人碎尸萬段,結(jié)果就聽這沈淮安淡淡地回道:“冷辰和樊似錦兩人解除婚約了,我擔心樊似錦把這件事情怪罪到你的頭上?!?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樊似錦咎由自取,可她對許年年一直懷恨在心,她那種不會自省的人,肯定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許年年是他回國之后一直針鋒相對的人,沈淮安確實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