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女郎怎會跟這般野蠻的人交好,那蕭厭惡名昭著,他手下的那些也都是亂咬人的梟犬,你們就不怕被他們傷了。”
花蕪沒理會他,只是繼續朝前走。
松墨心有余悸:“你沒看到剛才那些人可惡的樣子,狗仗人勢,竟敢傷我,待會兒見到宋娘子定要與她說說,那蕭厭手下都這般無禮,他又能是什么好人......”
“唰!”
花蕪腳下一停突然就轉過身來。
松墨險些一頭撞在她身上,忙踉蹌退了半步:“你干什么?”
“我才想問你干什么!”花蕪板著小臉,“君子不避人之美,不人之惡,陸郎君向來愛教訓我家女郎,說她不懂規矩行冒失,那你這又算是什么?”
松墨臉上一僵。
“你們陸家自詡清貴,家風最是嚴謹,怎么連背后休得議人這點道理都不懂?”
“我......”
松墨剛想反駁一句。
花蕪就板著臉道:“這里是我家女郎的府邸,不是你們陸家,這里的人也由不得你來挑揀,你家郎君既然是讓你來見女郎的,你就該知道上門拜訪該有的禮節。”
“若不懂,就回你的陸家去?!?
松墨被教訓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眼見著花蕪說完轉身就走,半點都沒有以前見到他時主動湊上前來的討好,他既是動怒卻也心中有些驚涼。
陸、宋兩家的婚事從來都是陸家在上,別說是宋家其他人,就算是宋棠寧見到他時也從來都是笑臉相對,為著的就是從他這里打聽一些郎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