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關系,但當時有人曾,是東宮不想見鋮王得了助力,才暗中毀了他跟霍家這樁親事。”
但蕭厭清楚,這事情跟東宮沒有半點關系。
蕭厭說道:“那時東宮得權,沒必要做這種陰損事情,且霍老將軍相信太子為人,眼見有人將禍水東引牽扯上了儲君之位,想要拿著霍家當刀對付太子,他主動歇了追究之意,帶著霍娘子離開京城是非之地。”
而獵場這一出事情,便定性成了意外。
宋棠寧聽著蕭厭的話臉色不由沉重了下來,如果霍家那位娘子沒有說謊,她當年是遭人迫害,那能在皇家獵場動手,還能事后脫身,豈能是簡單之人。
“會不會是鋮王......”
“應該不是。”
蕭厭知道她猜測什么,直接否掉:“鋮王跟霍家議親時,戾太子還沒出事,那時候鋮王在京中很是風光,且因不滿太子之位歸屬旁人,于朝堂之上處處與戾太子爭鋒極為要強,招攬朝臣也是手段盡出。”
“霍家握著北地兵權,這婚事對他有益,若能得霍老將軍支持他才有爭奪皇位的底氣,他就算不喜歡霍家女娘,也犯不著下這種狠手。”
那位霍娘子說的很清楚,她初入京城時鋮王對她百般周到,處處照拂,且大有已經將她當作自家新婦,引薦京中權貴女眷的架勢。
二人那婚事彼此心知肚明,只差先帝那一封賜婚圣旨,鋮王沒必要作戲之后再自找麻煩。
宋棠寧聞皺眉:“那會是誰?”
蕭厭微瞇著眼:“是誰我不清楚,畢竟時隔久遠證據難尋,不過三次議親,都只朝女方動手,鋮王卻毫發無傷,那人總不會是鋮王仇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