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修回頭,就看到穿著官袍朝著這邊走過來的傅來慶。
傅來慶踩著門前進來,笑瞇瞇地就說道:“剛才隔得老遠就聽見里頭有人訓斥諸位大人,我這還以為是許郎令在呢,沒曾想是宋錄事。”
“怎么著,宋錄事升官兒了,這是接了許郎令的活兒了?”
宋瑾修臉色一變:“你休得胡,我何曾訓斥他們,不過是提醒諸位大人謹慎行。”
“外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要什么謹慎行,諸位大人不過是在衙中隨口閑幾句,又未曾說與外人,有什么好擔心的?”
傅來慶說完之后一拍額頭:“哦,也不對,這還有個宋錄事呢,你這剛才獄中出來,又是面過圣的,是還是得小心些。”
那幾位大人想起宋瑾修是怎么出來的,臉色都是變了。
傅來慶卻猶嫌不夠:“對了宋錄事,我記得你們宋國公府沒出事前,跟鋮王府走得挺近的,你跟那位謝世子,還有當初陸家的那位三郎君可是并稱京中三杰來著,鋮王府這事你就沒提前知道點兒什么?”
“你什么意思?”宋瑾修臉頓沉。
傅來慶半點不懼,只笑瞇瞇地道:“沒什么意思啊,我這不是覺得宋錄事手段驚天,先前陸家那事還是靠著您檢舉揭發,才能將陸郎令送進牢里,陸中書禁足府中,聽聞樞密院那頭也是借著你的消息才得了漕糧一案的線索。”
“你往日跟陸家往來,都能探聽到這些旁人探聽不到的消息,那想必跟鋮王府往來也不該一無所獲吧,那鋮王在府中募兵、囤積軍械,這么大的事情你就半點兒都不知道?”
宋瑾修臉色難看的厲害:“鋮王所行謀逆,怎會輕易讓人探知?”
“那陸郎令做的事也隱蔽著呢,宋錄事不也知道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