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寶坤卻憂心忡忡,特別是剛才突然得知戾太子的事或許是有隱情,更叫他心底難安,他忍不住道:“反正你當心些,別叫人算計了。”
蕭厭笑了笑:“知道了,錢伯父稍坐,我去去就來。”
“縉云,讓人給錢尚書奉茶。”
......
蕭厭去鳳禧宮時,四皇子中途疼醒了一次,那臉上剜掉膿瘡的疼痛,讓他慘叫聲不短。
陸皇后好不容易哄著才叫他安靜了下來,讓人給他用了湯藥又睡著后,她才臉色不好地從后殿出來,繞到前面看到站在殿中的蕭厭時,就陡然厲了臉色。
金枝將殿中之人全部遣了出去,德順親自守在殿前。
待里頭再無外人,陸皇后才怒聲道:“蕭厭,你可知罪?!”
蕭厭并未被她嚇到,反而只似笑非笑地揚眉:“皇后娘娘這問罪問的稀奇,本督做了什么值得娘娘這般動怒。”
“你還敢狡辯,那日陛下突然讓四皇子去查陸家,是不是你和榮玥勾結攛掇圣上,還有衡廷閣,你故意約了四皇子跟你在衡廷閣見面,讓他跟二皇子起了沖突,甚至撞見后來的事。”
陸皇后死死看著蕭厭:“你無須狡辯,若非你故意挑撥本宮與他關系,他不會急著進宮,更不會撞見后來的事情,你是故意讓他遇見了白姨娘他們,故意讓他激怒之下去了陸家。”
“若非是你,他也不會跟二皇子賭氣之下進了馬球場,結果險些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