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之事早已蓋棺定論,蕭厭若是賀家子,當殺!”
“陛下,此人混進宮中,如今又自稱賀家人,誰知道真相到底如何,說不定蕭厭是他國細作或是什么逆賊匪類,借賀家之名妄圖動搖朝綱,陛下定要將其嚴懲,以正法紀。”
世家那些朝臣紛紛上前禁,殿中沒了之前安靜。
錢寶坤雖然意外蕭厭身份,卻還是毫不猶豫站起來怒斥:“你們這些人當真是奇怪,南地既有傳,憎郡王也帶回了證人,蕭厭被崔林設局謀害,你們統統視而不見。”
“他是賀家人又如何,當年賀家被誅事出突然,難保其中不會有所錯漏,更何況二十年前水患舊案關乎無數枉死百姓,不審、不問,就要處死蕭厭,你們到底在懼怕什么?”
曹德江也是皺眉開口:“陛下,今日若只是蕭厭與賀家舊事,他遮掩身份混進宮中的確其罪當誅,可若真有緣由又事關榮江一城百姓,關乎當年十數萬水患枉死之人。”
“當年接管戾太子和賀家賑災的,是陸家與陛下,老臣相信陛下絕非那等滅絕人性不擇手段的暴戾之人,可如今既有這般傳,又有當年知情之人露面。”
“二十年前舊案未曾查明之前,陛下絕不能動賀家血脈,否則傳揚出去,只會以為陛下心虛滅口!”
“曹德江,你放肆!你竟敢這般詆毀圣上?!”世家之人怒斥。
曹德江毫不退:“老夫只是實話實說,今日之事除非殺盡這殿上所有赴宴之人,否則蕭厭身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