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蕭厭出冷漠:“你之行,不配為君,若非怕貿(mào)然廢帝會動搖江山,今日就算殺了你也是應當。”
“只是讓你立太子,由他暫代朝政,依舊留你在皇位之上穩(wěn)定大魏朝堂民心,我已經(jīng)是對不住你先前對我趕盡殺絕之心。”
“那罪己詔你若不愿意下,那就等著龍庭衛(wèi)入宮,想必尚欽有的是話與陛下說!”
安帝被蕭厭的話說的喘息起來,胸口起伏之時指尖痙攣。
他看向下方眾人,想要有一個出來反駁蕭厭,可沒有一人出聲,就連世家那些與蕭厭不和的朝臣也無人開口。
殿中安靜的嚇人,安帝喘息聲愈盛。
他只覺蕭厭是在逼他,他是將他所有的臉面都撕扯了下來,可眼下除了答應蕭厭他再無他法。
那龍玉令的隱患讓龍庭衛(wèi)如同懸在他頸上的刀,一旦尚欽帶兵進宮之后他連皇位都保不住。
如今只是立太子,只是下罪己詔,只要逼退了龍庭衛(wèi)的人,不將先帝的死因和戾太子的事牽扯進來,他就還有機會。
只是賀家而已,只是賀家......
只要能渡過今日,他還有底牌,他還有劉童恩和那支私軍,只要龍庭衛(wèi)退去,他依舊是皇帝,總有翻身的機會。
安帝看著蕭厭,腦子里的劇痛讓他幾乎穩(wěn)不住。
“好,朕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