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一句問話讓得整個殿上鴉雀無聲,那話中的質疑叫劉童恩臉上猛地繃緊。
“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知道陸九安的下落,先前派去平陽郡的人說他早就失蹤,連定國公的人都沒找到他下落,我如何知道他在哪里......”
“既然你不知道,那他為什么不能出現在清河?”
“我......”
“還是劉統領有什么別的渠道能探知他下落?”
劉童恩愣是被蕭厭繞了進去,臉上漲紅半晌憋出幾個字:“我沒有......”
“既是沒有,那你說什么?”
劉童恩:“......”
蕭厭將劉童恩堵的無話可說之后,才淡聲道:
“平山王既有意謀反,就絕不會讓人抓到這種把柄,陸九安早在兩月前就沒了下落,必是蟄伏在他處。”
“此子狡詐陰狠,手段更甚陸崇遠,他既能以陸家全族性命跟平山王投誠,借此攻訐陛下勾結陸家見勢不對意欲滅口,以此為由起兵造反,那他又為何不敢虛實以掩,調虎離山之后攻進京城?”
劉童恩忍不住強辯:“可是平山王府兵力不足,他們怎么敢分道......”
“怎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