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兒停在他一側朝著他低叫了兩聲,馬頭湊過去碰了碰蕭厭。
蕭厭輕笑著拍了拍它腦袋:“梨子,別鬧。”
拉著韁繩翻身上馬,縉云騎在馬上跟了過來。
“主子。”
“宮里如何?”
“一切都跟主子預料的差不多,安帝因為未能成事沒有從您這里奪回虎符,對劉童恩甚是惱怒,劉童恩離開時頂著滿腦袋的血,對安帝也像是生了怨懟。”
縉云騎在馬上跟蕭厭并行,低聲說道:
“只是馮公公讓人傳話,說安帝像是捏著劉童恩什么把柄,他試探著挑撥了幾句,安帝都神色篤定,好像完全不擔心劉童恩會背叛。”
蕭厭若有所思。
劉童恩對安帝十分重要,安帝對他雖然信重,但是態度卻算不上好。
照馮來所說,這段時間安帝一有氣怒不順,幾乎都落在劉童恩身上。
論理如今朝中只有劉童恩一心向著他,又捏著那支私軍,安帝應該要多加拉攏好相待。
可他態度卻恰恰相反,動輒打罵不說,語之間也極為輕蔑,就好像只是將劉童恩當了一條能替他做事又極為忠誠絕不可能背叛的狗。
他為什么能這么肯定拿捏得住劉童恩?
蕭厭捏了捏手里抓著的韁繩,低聲道:“去查查劉童恩早逝的妻兒,還有他父母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