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慶......”
傅老夫人見他轉(zhuǎn)身就氣沖沖的出去,剛想出聲留人。
曹德江就攔了她:“隨他去吧。”
曹老夫人:“大哥…”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但阿慶這性子是得磨磨。”
曹德江低嘆了聲:“他心性正直為人也挑不出錯處,但心眼太實有時候也不是好事,柴家這事情他但凡能夠理智三分,哪怕弄清楚原委再行發(fā)怒也不至于被人蒙騙至此,連帶著你也因此愧疚難當。”
“這事情是他自己惹出來的,讓他自己去問清楚,只有親身經(jīng)歷了,他才能記得什么叫人心叵測。”
想要在朝為官,光靠著一腔正氣滿腹經(jīng)綸是完全不夠的,等以后官職愈高時,遇到的事情就會愈多,爾虞我詐坑害謀算從來都不會斷。
傅來慶若不開竅,早晚會出事。
曹德江甚至有些后悔將這個侄孫教的太過剛直。
“眼下只是個女娘這點兒心計,吃吃虧長長記性也好。”
傅老夫人雖然有些擔心,可也知道自家大哥說的有道理,她想起傅槿柔就臉色不好,忍不住低聲問:
“大哥,蕭厭將巧晴入宮的事情說給傅槿柔,他是不是想......”
“他什么都沒想!”
曹德江冷聲打斷了傅老夫人的話:“宮中既然有意賜婚,就算蕭厭不說你們府中早晚也會得到消息,要是傅槿柔當真記恩她自然不會做什么,但若是她起了別的心思,那也跟蕭厭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