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柔臉上雖然笑著,可望著那馬車遠去時手心里卻是恨不得掐出血來。
這個宋棠寧,簡直跟那個蕭厭一樣的可惡至極!
說什么榮國夫人不見外人,她分明就是捧高踩低看不起她和王玉珍,否則她怎么就獨獨帶著錢綺月過去,反而甩了她和王玉珍二人?況且那榮國夫人跟鋮王和離之后多少人指點,她不照樣設宴赴席。
那容光煥發的樣子那有半點不見外人的卑怯和陰影。
這宋棠寧瞧著清高,實則還還就是看錢綺月的父親是頗有權勢的戶部尚書,她們二人家世不如她!
“傅姊姊,傅姊姊?”
身邊聲音讓傅槿柔回神:“怎么了?”
王玉珍說道:“就是見你望著那邊出神,叫你好幾聲都沒聽見?!彼闷妫骸疤逆㈡⑺齻兌甲哌h了,你在看什么呢?”
傅槿柔收回目光:“沒什么,就是覺得棠寧和阿月關系真好?!?
“她們自然是要好的。”
王玉珍聞笑起來:“棠姊姊是郡主身份尊貴,錢姊姊也出身高門,加上周姊姊又是侯府嫡女,她們三人的關系最為要好了。”
“以前定國公身份未明還是蕭督主時,那積云巷是滿朝權貴的禁地,根本沒人敢輕易打擾,但錢姊姊和周姊姊卻是例外,不僅能夠隨意出入棠府那邊,就連定國用對她們也十分和煦?!?
傅槿柔神色微頓:“我聽聞定國公為人冷淡,他還有和煦之時?”
“那當然了,你是沒見過他對棠姊姊的體貼,比之何家郎君對周姊姊也有過之無不及,而且我見過他與錢姊姊、周姊姊說話,雖不說如沐春風但也的確與旁人不同,大抵是因為棠姊姊的關系愛屋及烏?”
王玉珍隨口說完之后,就朝著遠處的丫鬟招招手:
“傅姊姊,佛安坊的胭脂鋪里上了許多新的胭脂水粉,我家里馬車過來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