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傅老夫人就曾說過傅夫人行事不著調,做事情有些顧頭不顧尾。
她只顧著讓傅槿柔丟臉看她笑話,要是不替她找補一下將剛才的事圓過去,傅槿柔真想做點兒什么報復的話,傅夫人未必能扛得住。
棠寧欠傅老夫人恩情,自然不能讓傅夫人連累到傅家和老太太。
錢綺月說道:“可是剛才那么多人,萬一有人說了......”
棠寧笑了笑:“剛才看到傅槿柔丟臉的人里,曹大夫人跟傅家關系親近,你我不會開口,那位林夫人沉默少,梁二夫人府上雖然跟我們有些嫌隙,但犯不著得罪傅家。”
“至于紀王側妃,她是個聰明人,不該不說的不會多說,太后宮里的人也不會多嘴。”
錢綺月道:“那還有個桓王妃呢。”
棠寧笑道:“桓王妃本就性子跋扈說話難聽,她之前就曾幾次辱罵傅槿柔,仇怨早就已經結下了,她就算當著傅槿柔的面罵她一句丑人多作怪,你覺得傅槿柔會怎么像?”
錢綺月愣了下,隨即就忍不住笑起來。
以傅槿柔那性子,恐怕只會覺得桓王妃是在隨便羞辱她,根本就不會朝著別的地方去想。
錢綺月一屁股坐在棠寧身旁:“我還以為你是故意教訓傅槿柔呢,以前我都沒察覺,她那心眼兒可真是黑的,說一句話能拐九道彎,處處都想給我挖坑挑撥咱們關系。”
“她居然說我的如意百花簪不好,虧我還給她請個藥娘子,白瞎了我那一尊好玉!”
怎么就沒病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