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槿柔便哭聲道:“我沒有,我沒想害她,是不湊巧…”
“你放屁!”
錢綺月怒發沖冠:“玉嫦是最為守禮不過的人,她絕不可能私下去見太子,更何況她身邊和我一樣都有棠寧給的人護著,要不是你騙了玉嫦,還跟太子茍且之后攛掇著太子抓了玉嫦想要用她騙我過去,讓太子能夠拿捏錢家,玉嫦怎么可能會出事?!”
她說著說著就怒極,抓著鞭子就狠狠甩在傅槿柔身上。
“你和太子私情不要臉,卻要拿我和玉嫦去做筏子。”
“玉嫦本可以無事,是你攔著她,是你攛掇昏了頭的太子,才將她留在抱廈讓太子藥性發作時難以離開,是你害了玉嫦!”
啪!
啪!!
錢綺月重重兩鞭子抽在傅槿柔身上,將人打的衣衫都見了血。
錢綺月嘶聲道:“你個賤人,我打死你!!”
那鞭子一下比一下重,打得傅槿柔滿地打滾。
她疼的凄厲慘叫,可房外有石蘭守著,院子里沒有一個宮人,那圓月拱門之外全都是蕭厭留下的黑甲衛,對于里面傳出的慘叫聲早就習以為常,只持劍安靜守在那里充耳不聞。
傅槿柔身上見了血,趴在地上哭了起來。
“是你,是你先算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