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信不信,眼下皇城恐怕已如牢籠,別說是人,恐怕就連一只鳥兒都飛不出去,我們所謂的那些底牌有大半都藏在城外,你們覺得他會給你們機會讓你們去帶人拿他?”
“怕不是你們剛一動手,他就能要了你們的命。”
蕭厭那廝向來都是心狠手辣的,他看似容情,卻也是在他們“乖巧懂事”的前提之下。
若有人這個時候敢去撩撥,去試探他的底線,他想來不會介意抓了這人殺雞儆猴,借此讓京中其他人知道如何安靜。
之前說話的那些人都是被梁廣義的話說的無以對。
“那咱們就這么干巴巴的等著?”有人憤憤。
梁廣義輕吸了口氣:“先等明日早朝,蕭厭既然沒直接要陛下性命,還當眾說會讓我等親自問詢陛下今日之事,那他就不會反悔,我觀他之意也不像是會強奪皇位的意思。”
“他既然還愿意給眾臣解釋,就代表他并非全然不顧名聲,一切等明日早朝之后再說。”
其他人聞雖然擔憂,卻也只能安靜下來。
王懷魯看著心思各異的眾人,垂頭遮掩住緊皺的眉峰,卻沒留意到馮秋荔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片刻后,王懷魯抬頭:“那我等先行回府?”
梁廣義“嗯”了聲:“都回去吧,別做多余的事情,免得惹火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