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三個兒子只有個“守寡”的老大還單著,那錢家大郎死過原配都能被那些有女兒的家中搶著送嫡女過去當繼室,那唯一一個受寵又是寶貝疙瘩的女兒,還不得被所有人都搶瘋了。
畢竟誰不知道錢家“家風”,否則錢綺月怎能被養成那般直率肆意的性子。
齊澄伸手系著大氅的帶子,朝著傅來慶說道:
“我先前也跟錢綺月打過交道,她瞧著強勢實則性子憊賴的很,聽我娘之前去錢家打探的口風,錢綺月對她的婚事完全不挑,只要他爹娘滿意,家世匹配,人也周正能瞧得順眼的,她都可以。”
“別家貴女挑挑揀揀婚事不易,可錢綺月這條件滿京城合適的人多了去了,她的婚事可是說定就能定了的,萬一錢夫人他們真有看得順眼的,你可就沒機會了。”
齊澄伸手拍了拍傅來慶的肩膀語重心長:
“好歹也是男人家,做什么這副小家子氣,該開口的趕緊開口,可別真等錢家給她定親了你才后悔,到時候兄弟可不幫你去搶親,要不然我爹能打斷我的腿。”
傅來慶被他說的臉上乍青乍白,他是不想說嗎,那是壓根兒沒機會說。
錢家那只小孔雀跟缺根兒筋似的根本就沒開男女之事的竅,他上次試探著說了一嘴,想要表露一下心跡,可話還沒說完就被錢綺月嘻嘻哈哈接了過去。
當時他被錢綺月一句“我也挺喜歡你”鬧得心跳如雷滿心歡喜,紅著耳朵尖都想了提親下聘何時成婚的事了,可誰知道錢綺月接下來就說了句“你這兄弟我認了”。
傅來慶好險沒給她這“好兄弟”給氣厥過去。
往事不堪回首,這事兒他也沒臉往外說,傅來慶瞧著滿是勸告的齊澄沒好氣地拍掉肩膀上的爪子。
“閉嘴吧你,我的事我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