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來慶皺眉:“不過半月不見,你怎么瘦了這么多?”
錢綺月下意識摸了摸臉:“瘦很多?”
她剛才照過鏡子,雖然瘦了些但也不算離譜,傅來慶一個大男人倒是一眼就瞧出來了。
見錢綺月走到跟前,傅來慶擔心道:“是之前在宮里傷的很嚴重?怎么都這么多天了,臉色還這么不好?有沒有請?zhí)t(yī)看過?用藥沒有......”
“用了用了,太醫(yī)也請了,就是一點兒皮外傷,沒什么大礙。”
聽著傅來慶一連串的問話,錢綺月只覺得腦袋都大了,她原本想要揮一揮鞭子表示自己好的不得了,可是一摸腰間才想起這幾日在榮宅這邊她的鞭子都沒帶,所以只能揮了揮手表示自己很好。
“你瞧我壯得跟頭牛似的,就是這幾日天氣太冷不怎么愛活動,也沒什么胃口,所以瞧著瘦了些,你別大驚小怪的。”
傅來慶聞忍不住眉心輕皺,那日宮中的事情被陛下封了口,除了知道壽康宮里宣太后與廢帝一起謀害太子,陷害棠寧和陛下之外,其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誰也不知道,而那日從宮中侍疾回來的那些人也都對宮中的事閉口不。
傅夫人倒是因為傅槿柔的事情說了一些,但說的不清不楚的,曹少夫人那邊倒是知道的清楚,但礙于宮中禁口,加上事關文信侯府,所以也絲毫不敢多嘴提及,只將表面上一些事情告知了曹家人,關于那些“猜測”卻是只告訴了曹德江。
曹德江知曉之后直接讓她往后別再提及此事,所以就連傅來慶也不清楚壽康宮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更不曾疑心到周玉嫦身上。
他只以為那一日宣太后的死或許還有別的事情,所以那些人才諱莫如深半句不敢多提。
傅來慶覺得錢綺月像是有什么在瞞著他,但他到底知道分寸也沒多問,只順著她的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