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卿聞露出抹笑:“我知道。”
他容顏極好,只是久病未愈氣色顯得蒼白,身上藍色長袍是與北陵衣衫不同的素雅清淡,顯得他整個人越發溫潤如玉。
季容卿說道:“那宋瑾修自打入了北陵開始,就仗著知曉大魏官場事情諂媚汗王身前,頻頻幫著夏侯令與我們作對,我自然明白拓林將軍對他的厭惡。”
“至于肇州的事情......”
他目光閃了閃,想起前幾日傳來的戰報,眼底一抹陰沉轉瞬即逝。
“肇州的局被他們壞了我也生氣,咱們費盡心力才促成那機會,卻不想被他們鉆了空子,好在公主及時察覺將我們的人撤了回來,要不然那一日恐怕要被他們當做魏人一起屠了。”
拓林聞咬牙:“對,他們實在是可惡!!”
只屠了兩個邊城有什么用,明明還有更大的用處的,卻被夏侯令那個死瞎子,還有姓宋的狗賊給毀了。
夏侯令也就算了,在北陵多年積勢已久,又一直奸詐讓人厭惡,他能做這些事情他們不覺得奇怪,可是突然冒出來的宋瑾修簡直就是戳人肺管子。
大魏的喪家之犬,被一路追殺狼狽逃竄,如今卻搖身一變成了北陵“新貴”。
一想起宋瑾修來歷,在場幾人都是滿臉鄙夷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