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季容卿攔了想要起身的烏婭:“宋瑾修如今是汗王面前新貴,又有國師府作保,那個張濱又與城中權貴,還有三大部族和十三散部都有關系,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就動他們,恐怕會被反咬一口。”
“宋瑾修就不怕我們去找夏侯令?”烏婭怒道:“他可是背叛了國師府。”
季容卿垂眸:“他怕,所以他送了藥過來。”
烏婭瞬間安靜,季容卿今夜頭疾發作,她尋遍城中所有大夫都難以壓制,宋瑾修手里那藥就成了他們唯一救命的東西。
他敢背叛國師府,敢讓張濱出現在人前,就是篤定了他們不敢隨意動他,哪怕只是為著那些能夠壓制季容卿頭疾的藥丸,他們也會投鼠忌器。
烏婭惱怒:“這宋瑾修簡直奸詐至極!”
她朝著回稟那人厲聲道:
“立刻讓塔拉和阿日希帶人去追,定要將那幾個魏人給我抓回來!”
......
公主府的人第一時間就派人出城,張濱在那些人出城后沒多久就得了消息,他一邊感慨滄浪幾人走的及時,一邊對著公主府派來看守張家門外的那些人嗤之以鼻。
張家在北陵“經營”已久,毫無半點不該有的痕跡,后來更借了顧家的人脈,暗中與北陵好些權貴以及三大部族、十三散部都有了利益關系。
如果有確鑿證據也就算了,北陵那些人不會護著他,可沒有證據張家又“安分守己”的前提下,光是他們給那些人帶來的利益和捆綁在一起輕易舍不掉的生意,就足夠讓公主府的人不敢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