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皺眉,他沒想到他都退到這一步了,世家還不滿足,他深吸口氣:“那你們想要如何。”
馮秋荔:“我們需得有一樣無論何時都足以讓我們自保的東西。”
惠王眼皮一跳,就聽對面俊朗青年徐徐開口。
“我們與王爺之間早有嫌隙,王爺信不過我們,我們也信不過你。”
“王爺想讓我們助你得位,可以,只需王爺親筆手書一封你今日如何唆使岑光謀害尹豹,囚禁蕭家父子奪取睦南關(guān)兵權(quán)的書信給我們,以作你將來登基之后不敢舍棄我等的保障......”
“不可能!”
惠王聞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
他又不是瘋了,怎么可能寫這種東西!
王懷魯也是聽的滿目震驚,他頭一次開口:“馮大人,你這是強(qiáng)人所難,王爺絕不可能寫這種東西留人把柄。”
馮秋荔聞卻沒半點(diǎn)急切:“他若沒半點(diǎn)把柄在我等手里,我們憑什么信他?”
點(diǎn)了點(diǎn)桌上那卷東西,馮秋荔話中嘲諷。
“只憑這些空口白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