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斗篷人聞瞬間冷冽了幾分:“你倒是思慮周全。”
鳴珂笑了聲:“我若不多思慮幾分,這么多年如何在大魏藏住身形。”她隨口說了一句便道:“我離京之時(shí)京中已經(jīng)亂起來了,惠王他們逼宮之事已然暴露,加上你留下的人渾水摸魚,眼下城中怕是打得不可開交。”
“你若不想出了意外,就該現(xiàn)在就走,否則若是讓人察覺大魏皇后已然不在京中,我們怕是就走不了了。”
那斗篷之人沉默了片刻,才開口:“去豊江,船已經(jīng)備好。”
鳴珂聞微松了口氣。
棠寧察覺到脖頸之上的力度松開了些許,之前的窒息退去了些許,她聲音沙啞虛弱:“二位既然已經(jīng)商量妥當(dāng),是否替本宮包扎一二,本宮若是死了,你們所求之事皆是枉然。”
她說話間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臉上慘白時(shí),肩頭的血早已不知流了多少。
鳴珂自然不愿棠寧出事,她抬頭:“她剛才在城中受了重傷,可有馬車?”
“麻煩!”
那斗篷之人冷哼了聲,卻還是朝著身后點(diǎn)點(diǎn)頭,旁邊便有人牽著馬車過來。
鳴珂防備著其他人,抓著棠寧的手未曾松開,只挪動(dòng)時(shí)在她耳邊低聲道:“皇后娘娘,我不想傷你性命,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我保你安然去到北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