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之八九,否則他怎會對大魏之事如此熟悉。”
夏侯令微瞇著眼時,眸中滿是寒芒:
“鳴珂在大魏世家之中隱藏多年,身份更是絕密,連魏帝數次清查都未曾探知她身份,季容卿若不是對大魏世家了若指掌,又怎么可能找到鳴珂下落。”
“鳴珂的性子我很清楚,就算身份暴露,她也絕不可能輕易與公主府的人合作,除非那人能夠給鳴珂表露出足夠的底氣,讓鳴珂知道與他合作一定能夠對北陵大業有利。”
公主府的人雖在北陵強勢,但于大魏卻毫無建樹,鳴珂不可能答應一個拖后腿的“同伴”。
而且剛才里面那人也說的很清楚,公主府的人鼓動世家謀逆,趁亂攪亂大魏朝堂,而且他們還能在大魏京城戒嚴的情況下派了不少人潛入大魏京城,趁著那夜世家逼宮殺了不少人。
這絕非是區區北陵駙馬能夠做到的。
除非這個駙馬本就熟悉大魏京城,熟悉那些世家,甚至于熟悉世家所有人的軟肋和性情,知道他們每一家的底細,這才能夠挑得他們與大魏皇室不死不休。
最重要的是,鳴珂他們擒住大魏皇后時,走的那條陸家密道。
夏侯令臉色森寒:“陸家滿門盡亡之后,如他們這般頂級門閥的宅邸定會惹人垂涎,可偏偏這種時候那宅中鬧鬼,生生讓曾經的陸家府宅成連荒廢之地。”
“而且鳴珂在大魏多年從未提及過陸家有這么一條密道,先前魏帝清繳我們的人時她也從未曾動用過,那密道顯然是后來有人告知她的。”
“公主府的人能在密道外攔截,十之八九便是他們跟鳴珂透的消息,可是連其他大魏世家的人都未必知道的東西,公主府的人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