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奎點頭:“是。”
棠寧想了想低聲道:“這么說的話,舞弊的事情辦的粗糙也不奇怪。”
之前布局的人恐怕是想要借著祝溪儼打入世家滲透朝堂,但后來世家突然遭難,祝溪儼又閉門不出,這棋子不能用自然就廢了,他們自不會繼續花費精力,只或許留了那么一兩個人繼續看著。
可后來時隔兩年,祝溪儼再次有機會入朝,重新啟用棄子自然倉促,短時間內難以事事周全,這種情況下有所破綻倒也正常。
吳奎將調查來的消息全數告知棠寧之后,就先告退離開。
月見在旁扶著棠寧坐在榻上,忍不住小聲問道:“娘娘,您說這事兒當真是南齊干的?”
棠寧說道:“你覺得呢?”
月見搖搖頭:“奴婢不知道,就目前來看南齊嫌疑最大,這么大的局,那么早就開始撒網,針對的又是咱們大魏朝堂,這種事情不像是普通人會做的,但也保不齊是旁人。”
她說完之后覺得自己說的跟廢話似的,嘆了聲。
“只可惜沒抓到活口,那些啞奴都是臨時找來的,根本不知道幕后人身份,知道的又全都死了。”
但凡能抓個活口也能想辦法撬開他的嘴。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