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寧真的厭惡極了眼前幾人,無論是宋瑾修還是謝寅,亦或是站在一旁盈盈垂淚,仿佛受盡了委屈的宋姝蘭。
她如同長滿了尖刺,說得毫不客氣,
“宋瑾修,從剛才進來到現在,從你開口質問到罵我咄咄逼人,你可有問過我一句我身上的傷如何,可有關心過半點我是否受驚害怕?”
“你只知道說我不懂事,罵我不容人,我不喜歡宋姝蘭不愿見她就是我心胸狹隘,我不喜歡將我東西分給她就是我自私善妒,我不愿意與她同處同住就是我無容人之量。
“她只要掉掉眼淚,你就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幫她,她只要哭一句委屈,我就必須給她讓路,你看不到她明知道我不喜歡她還要屢屢湊到跟前的無恥,看不到她滿是貪婪瞧著我屋中物件的野心,你看不到她砸了我阿娘的長明燈時的囂張,你只看得我做錯了什么。”
“你能將我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