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一句話堵的那人語一噎。
“莫說那宅子本督還沒過給宋小娘子,宋家人擅闖本就有錯,就算本督當真給了宋小娘子,本督身為內樞密使,眼見有人擅闖他人府邸行兇傷人,又聞聽府中有人求救,難不成要坐視不理?”
何御史臉上煞紅煞白,怒聲道:“這怎能一樣,宋老夫人只是教訓府中晚輩?!?
“原來何御史家教訓子侄是往死里打?”
“你!”何御史被堵得怒道:“你分明是顧左右而其他,就算不說宋老夫人跟宋小娘子到底是何緣故,那你威逼太醫署,脅迫京中藥堂不讓人出診總不是假的!”
“哪兒來的謬?!?
蕭厭皺眉:“宋家之人昨日擅闖積云巷,本督受了驚嚇,一整日都留在府中未曾外出,何來的威逼脅迫?”
何御史險些一個呸字甩蕭厭臉上,明明是蕭厭將人打傷扔了出來,還讓人斷手毀名,心狠歹毒。
如今他哪兒來的臉說他受了驚嚇,何御史恨不得能啐他一臉。
“蕭督主何必狡辯,此事滿朝誰人不知......”
“哦?是嗎?”
蕭厭抬眼朝著烏壓壓的朝臣看去:“太醫署未曾上告,京中藥堂無人鳴冤,黑甲衛昨日一直都在樞密院營中未曾出過,本督倒是好奇,朝中都有哪位大人與何御史一樣,知道本督威脅誰了?”
原本還熙熙攘攘的朝堂安靜至極,就連先前跟在何御史身后彈劾蕭厭的那些人也是目光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