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人目光各色,仿若在嘲笑他攀附陸家,亦諷刺他被摯友所棄,他從未這般孤立無援,仿佛全天下都在看著他的笑話。
對著宋棠寧毫無半絲動容的冷漠,鋮王妃他們眼底的嘲諷,他眼神最終落在了昔日摯交的陸執(zhí)年身上。
“道不同,不相為謀......”
“好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
哈哈哈哈——
他聲音沙啞,似哭似笑,臉上比先前還要蒼白,他笑得渾身震顫,哪怕有黑甲衛(wèi)的人押著也依舊捧腹笑的身子傾斜,淚流滿面。
“陸執(zhí)年,你很好。”
他果然如棠寧所說,自以為是,又蠢的識人不明!!
宋瑾修嘶聲說完后臉上猛地漲紅,下一瞬喉頭滾動突然就張嘴吐出一口血來,煞白著臉栽倒了下去。
黑甲衛(wèi)的人一時沒拉住,讓人重重摔在地上,宋瑾修腦袋磕在石子路上瞬時見了血。
“瑾修!!”
宋大夫人滿是驚恐的哭號出聲,就想要撲過去。
蕭厭不耐蹙眉:“讓她閉嘴,帶走。”
滄浪一巴掌落在宋大夫人后頸上,將人拍暈了過去。
等黑甲衛(wèi)的人將宋家母子拖走之后,顧鶴蓮才滿是驚奇地朝著陸執(zhí)年說道:“往日只聽說御史官的嘴厲害,死的都能說成是活的,沒成想陸郎君也是不遑多讓,這落井下石的本事,佩服佩服。”
陸執(zhí)年:“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