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那人一劍鞘就砸在松墨嘴上。
這姓陸的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居然敢拿他們督主家的女郎說事。
先前還笑盈盈的那人頓時冷了臉,一腳就將滿嘴是血的松墨踢了個仰倒:“滿嘴胡,管你糊涂不糊涂,擅入封禁之地,圖謀不軌,把他們押回去,送去跟宋家人做伴。”
“你們......”
松墨滿嘴是血嗚嗚叫著說不清話。
陸執年想要說話就被堵了嘴拖走。
那黑甲衛領頭的人嫌棄地擦了擦劍鞘:“這宋家的東西沒找著,倒有了意外收獲,陸家這事兒有意思了。”
......
陸家入夜后安靜極了,陸崇遠絲毫不知道陸執年出了府里落到了蕭厭手里,還在與陸肇二人商議宋棠寧的事情。
他沒想著那小女娘這般難對付,也沒想到蕭厭居然逃了過去,如今兩邊鬧成這個樣子,那些東西怕是不能善了了。
“父親,現在該怎么辦?”陸肇低聲問。
陸崇遠臉色極為難看,哪怕他心計如狐擅長謀算,可是對著眼下這局面也有些不知該如何處置,猶如困在局中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那宋棠寧不知何故厭極了陸家,與我們不給半點回旋余地,原是想要借著婚約逼她松口,可如今她寧可撕破臉也不愿善了......”
讓陸執年跪著與她道歉,甚至親口告訴世人是陸家苛待了她,這跟踩著陸家臉面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