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鋮王幾乎維持不住臉上神色,整個(gè)人血色盡消,蕭厭話音一轉(zhuǎn)。
“你當(dāng)年為奪皇位,哄騙榮家女娘下嫁,想要借著榮家的勢,卻又舍不得放棄世家勢力。”
“你暗中跟陸家之人茍且,哄騙其產(chǎn)子換了榮氏血脈,原是想要借此拿捏陸家,以陸家血脈繼承榮氏和皇位來跟陸家談條件,卻不想尚還沒來得及開口,陸家就已經(jīng)選擇了陛下。”
鋮王心中愣了下,他還以為......以為蕭厭全知道了。
原來......
他正不知道該怎么去說陸家的事情才能瞞得過眼前之人,卻沒想到他自己先想歪了。
鋮王整個(gè)人竊喜之下,卻半點(diǎn)都不敢露出異樣,只佯作被知道了隱秘的樣子臉色劇變。
“你怎么知道?!”
仿若脫口而出后,他臉上就露出懊悔,像是后悔自己露了破綻。
蕭厭冷聲道:“所以本督猜準(zhǔn)了?謝寅的生母是誰?”
鋮王緊緊咬牙:“你休想知道!”
蕭厭嗤笑:“你以為本督查不到?陸崇遠(yuǎn)一心扶持四皇子這個(gè)皇室正統(tǒng),絕不會(huì)放任你坐大,那人拿著陸家人脈助你,恐怕瞞著陸家上下和皇后,本督只要去問過皇后娘娘,自然能知道與你勾搭成奸的人是誰。”
鋮王只覺正中下懷,卻還要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朝著他怒目而視:“蕭厭,你想知道的本王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你為什么非要趕盡殺絕,你不能去找皇后,本王可以幫你指證侯瑞他們......”
“不必了,本督現(xiàn)在更感興趣的是陸家。”
蕭厭瞧著鋮王聽見他要去找皇后,哪怕故作慌亂也掩飾不住的竊喜,扭頭對著滄浪道:“把剛才沒用完的刑用完,留一口氣就行。”
“蕭厭!!”
鋮王剛才如果只是裝模作樣,這一下是真的怒了:“你明明說過本王招供就不用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