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賞他兩鞭子已經算是便宜他了。
要不是知道曹家其他人沒這個心思,怕曹豫這些話傳出去牽連到師公,他今日下場不會比那兩個奴才好。
謝珺璽那兩鞭子打得狠,抽得曹豫嘴上見了血,完事之后她還讓她身邊內侍帶著人親自將疼暈的曹豫送回了曹家,將他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了師公曹德江。
估計這會兒曹豫不死也半殘了。
蕭厭聞笑道:“你倒是果斷,我還擔心你會心慈手軟,你今日這番殺雞儆猴,之后那些聲音會小些了。”
“該說的還是得說,有些人記吃不記打。”
謝珺璽撇撇嘴:“朝里那些老古板本就一直不滿意你看重我,要不是打疼了還鬧著讓你過繼嗣子,如今好不容易多個皇子,他們能消停才怪。”
“還有之前盼著你能哪天回心轉意的那些宗親藩王,如今沒希望了,他們哪能盼著我們消停。”
自打母后有孕的消息傳出后,她一天能聽八百回挑撥離間的,如今外間還不知道腹中胎兒性別就已經這么忍耐不住,等孩子生產之后,不用想都能知道會有多“熱鬧”。
謝珺璽說著說著就忍不住瞪了自家父皇一眼:“您說說您,人干事?您就不能小心點兒,早幾年,晚幾年要弟弟都行,非得選這么個時候。”
早幾年她還小,沒被推到現在的位置,指不定她能發展些別的愛好。
晚幾年她也已經徹底接管朝權,弟弟就算生下來。養個十五、六年長成時她也早就當夠皇帝了。
偏偏就是這么個不尷不尬的時候。
她打小學的是帝王之道,干的都是當皇帝的活,這權也沾了,朝也入了,偏偏年歲又還有些小鎮不住那些人的嘴。s